,准备回襄阳后把齿轮的标准化做起来,木齿轮不耐磨、易碎已经成为他发展工业的拦路虎了。

然后,就有一条大鱼送上门来。

十七岁的元恪已经有了几分太子的尊贵风采,看到萧君泽时目露出微笑:“阿泽,好久不见,你这模样,倒是越发妍丽了。”

这是非常无礼的话了,密码离谱到一次就能锁住系统。

萧君泽嘴角缓缓勾起:“草民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
元恪正要习惯性扶起人,却见君泽一脸似笑非笑,没有半点要拜的意思,一时恍惚了一下,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他。

“还是原来的阿泽,桀骜依旧,半分未改,”试探完毕,元恪很快又找回了先前相处模式,上前拉住了君泽的手,“孤可是想你得紧,你走之后,偌大洛阳,有许多肺腑之言,孤都不知向何人诉说……”

萧君泽没有甩开手,而是任他反客为主地把自己拉进屋里。

坐在桌案前,元恪拉着君泽的手,诉说着这些日子,他在朝廷中处处受阻,其中最多的便是这咸阳王,仗着是父皇的长弟,贪腐成性,将许多少府中的自己做下恶事让他来背锅。

这些日子,他想了很多,最后觉得,应该找贤人帮助,理清这些麻烦,对抗这些坐大的宗王。

他目光诚恳地看着君泽:“阿泽,你才华倾世,可愿助我?”

萧君泽捏着元恪的手,目光温柔:“太子这许,见外了,我与你初相识时,便知你之智,又怎不会相助呢?”

元恪怔了一下,没想到会这么容易,但随即又低声道:“那你当时,怎么打我那么重?”

萧君泽把手里爪子用力一拧,微笑道:“就是因为喜欢啊!”

元恪嘶了一声:“君泽你手劲怎如此大?”

萧君泽一把将他推在案上,贴近他的面孔,微笑道:“臣略有些武力,殿下又不是今日才知,听说殿下也喜欢健壮之人,怎么,臣不合适么?”

元恪好男风这事,并不是什么秘密——北魏拓拔家的皇帝几乎都有这个嗜好,但只要皇帝正常娶妻,朝臣也不会说什么。

所以骤闻此言,元恪呆了呆,合适是合适,但,但他享受的是那种对方能反抗又无法反抗的快乐,而不是成为别人快乐啊?

一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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